我死死地拽着噬魂刃不松手。
被噬魂刃伤到,魂魄很有可能就会被吸走,这相当于就是见血封喉的利刃。
红姐抓着我的手腕,动作也不敢太大。
所以,一时之间也抢不下我手中的噬魂刃。
她抓着我的手腕,使劲朝地上磕。
可地上都盖着软绵绵的地毯,我的手撞在地毯上也不是很疼。所以依旧死死地握着匕首。
我眨了好一会的眼睛,总算是可以睁开眼了。
红姐见我睁眼,连忙伸手抓住我两只手腕。随后整个人骑在我身上。
膝盖则是顶在我腹部,痛的我差点把胃酸都吐出来了。
她又伸出一只脚踩住了我的一个手腕,另一手则是抓住了我握着噬魂刃的手臂。
然后腾出一只手,对着我脸上就是开始扇耳光。
一顿耳光打在我脸上,让我头晕目眩。
就快在我匕首被她夺走之际,文洁却抽起桌子上的红酒瓶,直接敲在她后脑勺上。
酒瓶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应声而碎。
倒是红姐的后脑被敲破了,鲜血一滴滴的滴在我脸上。
她双眼翻白,直接晕了过去,整个人压在了我身上。
鲜血不断从他后脑流出。虽然出血量不是很大,但已经吓得文洁跌坐在地上了。
我将压在我身上的红姐推开,拉着文洁就想逃。
文洁却停在原地,担忧的说:“她会不会死?”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红姐到底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根本就不想管这人的死活。
可看着文洁一脸担忧,显然,她绝对是接受不了自己手上沾上人命的结果。
我脱下我那件已经沾满鲜血的小西装,直接用噬魂刃切成一条条布条。
文洁也很默契的开始拿着布条给晕过去的红姐包扎。
等红姐的脑袋被我们包的跟个木乃伊一般时,我们两个总算是停下了动作。
过了好一阵,绑在红姐头上的布条也没再有血迹扩散,我和文洁都松了一口气,显然血是止住了。
我和文洁,打开办公室的门看了一下,发现刚才绑我们的那几个混混正在外面的一张桌子上喝酒。
我和文洁都有些头疼,看来想要从办公室逃出去并没有这么容易。
可我又看到了办公室最里面还有个窗户。
我们顿时觉得有了希望,这可是一楼。
我和文洁跑过去一看,虽然窗户有防盗网挡着,但防盗网上却开着一个小窗,小窗上挂着一把锁。
防盗网的这个小窗显然就是火灾时用来逃生的出口。
我看了看挂在防盗网上的小锁,直接将噬魂刃刺进锁头,用力一撬,锁头应声而开。
我把小窗打开,对文洁的:“你先出去!”
文洁点了点头,率先钻了出去。然后我也紧跟其后钻了出去。
我们出了窗户,发现外面依旧是一条小巷子,我们东拐西绕,总算是回到了大街上。
文洁拿出一张湿纸巾在我脸上擦了一下,我这才发现自己脸上还有一点点血污,不过很快便被文洁擦干净了。
文洁还是有些担忧的问:“你脸上有巴掌印,要不我带你去医院吧?”
我摇了摇头,说:“去找个小卖部买两条冰棍敷一敷就好了。”
文洁还想说点什么,我却提议道:“先找个地方坐下吧!”
于是我们又逛了一会,来到了一个公园里。
我们两个坐在一张长椅上,都显得有些疲惫。
我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文洁精神有些恍惚,似乎还沉浸在刚才危险的情况之中。
她听到我的问话回过神来,可随后又摇了摇头,一时之间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看着文洁,他好像有些疲惫,便说:“今天就到这吧!”
文洁点了点头,随后想到了什么。
她将背在背后的背包翻到面前,发现上面的康乃馨都已经被压成花骨朵了。
有些抱歉的看向我:“这花都弄折了......”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她见我并不放在心上,稍稍安心了一些,又继续翻起了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