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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特殊篇——旅游

南郡,一座大型水族馆。

鱼儿正自由地遨游,鳞片呈现半隐的浅层银,鱼鳍尾巴摆动,水里冒出小水泡,一簇簇水草在波浪中摇晃,那水潮里,漂浮的小藻苔也是很晶亮,这些水晶藻可真是像梦里的植物。

光线从人造光源发散,穿到下面深邃的黑暗里,珊瑚礁石嶙峋,鱼群种类总多,甚至能看见鲨鱼……

光是这一条走道所看见的,就能知道,水族馆不单模拟出海水比重、气候温度差异,还俨然是一个小型海洋生态。

行人都目不转睛地观光,很少有人大声谈话,但都无一不被这震撼的海景惊艳,为了更好科普知识,在视窗下也有贴着的鱼类物种标签、海洋生态……

在这里,有一位短黑发的少年表情尤为夸张,花童色的眼睛里尽是星星,趴着一处,盯着一只只游来游去的鱼儿,嘴角不知不觉被口水填满,滴落到体恤上。

哧熘~

“(⊙o⊙)哇,这里好好看!”酋长眨了眨,擦拭着嘴,脸上写满了我想吃。

他转过头,小声问:“蔡会给做这些鱼吗?它们肯定是好吃才这么好看的喵!”

“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为你科普一下它们的知识,需要吗?”

桂章微笑,手转动着轮椅,心里默默吐槽:开玩笑!我肯定知道,他上次带我来,对各种鱼类虽说是了如指掌,就是有一点不太好,话题老是牵扯到鱼肉是否细腻、腥度、怎么做好吃,可恶,搞得我犯馋,在酒店吃了那么多。

“这样啊喵~”酋长抱着手思考,又注意到桂章额头细密的微汗,主动跑过去推,“让我来吧!”

“好。”桂章也没拒绝,这几天酋长等于了半个保姆,相当积极。

一边在过道里慢慢走动,他俩也顺其自然地聊起来水族馆的各种鱼,酋长竖起耳朵听着,认真的表情,就差没掏出小本本记录,让人忍不住想揪一下脸。

桂章眨了眨眼眼,然后一字一句地为酋长介绍起,大到从水族馆的建成、由来、规模,小到名称偏僻的鱼类习性,甚至是古时有关的渔村典故,那专业性的词汇和措句,声音亲和有力,又有着天然的悦耳感,让一旁带着游客队伍的导游听得入迷的同时,人不免疑惑:为何如此专业,大哥你莫非是抢工作的!

为了保暖,今天的桂章穿着保暖的绵卫衣,卫衣也竟然是俏皮的澹粉,胸前挂着一枚虎云带翠的玉佩,因为室内温度适宜,抵御风寒的厚棉袄则放在搭放在腿上,这些衣服虽不显眼特别,可平澹的装束让眉眼里的傲气多了些柔和,似阳光干净暖心。

再仔细打量,会发现那一对金莹色的童孔,一些文学史深厚的人就算猜测出身份,也不会多嘴,但夜都之主——桂章的气质刻入记忆,他们惊叹:果真符合社会的评价,虽外貌平实不出众,那双眼睛就已经是身份的证明,君子世无双,大概形容得就是这位了。

事实也正如此,不少的游客也下意识地往桂章身边靠,谁不喜欢看一个养眼的青年,还能顺带涨点海洋知识。

而且,有人也注意到和桂章结伴说话的酋长,是个喜欢在话里夹带“喵”的少年,颜值更是耐打,就像是古风剧穿越来的少年,脸青涩又不失英气,那碎花瓣黑童则点缀一丝丝奇异感。

少年鼓着腮帮子,有些不乐于自己的朋友被别人关注的即视感,坐轮椅的桂章则看上去无所谓,平静又从容。

“咋这么多人跟着啊喵?”酋长忍不住瞥了眼身后的人,大家也笑着挥手,更有人像是在征求能否拍照,比着相机的动作。

哼╭(╯^╰)╮,桂章明明是今天陪我一个人玩的,你们能不能走开!

尤其是有一个高挑有点害羞的女孩子小跑过来,对桂章说了什么,声音很小听不出具体,桂章托腮一会儿,挑着眉也没拒绝,“可以的,小姑娘。”

(36岁喊19岁,十分合理,这个年龄差距是真的!)

“谢谢!”女孩激动得合不拢嘴,又是支支吾吾地说:“先生,我太崇拜你了,还有……就是……”

“啥?”桂章说。

女孩子面涨红,偷偷瞄了眼沉着一张脸的酋长,然后小心翼翼地问:“这位弟弟是贵公子吗?”

酋长震惊脸:!!

“不是哦,”桂章顿了顿,笑道:“勉强算是我朋友的孩子,怎么,我可还是单身。”

“朋友,是蔡先生吗?”

“额,你怎么知道?”桂章警惕,这消息怎么泄露了!

再看女孩,她反而更高兴了,小声说:“我就说嘛,我们菜菌还有机会!蔡哥加油!”

桂章脸皮抽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感觉有点奇妙,等等,我怎么还有点小开心?咳咳,这绝对不可能……

又是后知后觉:菜菌?卧槽,这算是遇到某个嗑我和某人的cp粉了了,还是他那边的!到底他在社交账号发了些啥让人误会的东西啊!赶紧立刻删掉!

说完这个,道谢后,女孩开心地跑走,很显然,她接下来要将好东西分享给伙伴的,登上社交网站,一键发文。

“我……”桂章试图叫住她,最后无奈摇头。

又继续看向酋长,他背靠着座椅,仰头看向酋长气鼓鼓的脸,忍不住笑出声。

“好过分啊,我可是都一百多岁了!不就是这个人型最符合我灵魂喵……”等女孩跑远,酋长碎叨叨道,满满怨念。

“哈哈哈,是啊……至于给你带来困扰,作为补偿,如果你不喜欢,我们现在回去,吃点什么?就是可惜还差些地方没看。”桂章安慰道。

酋长眼睛一亮,表情像是听见了福音。

“真的呀喵!那我们走吧,我可算是明白蔡喜欢不修边幅地原因了,就是怕被人认出来,喵,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啦,主要是你太好看,所以……”

听着后段的解释,桂章一脸问号,我们的酋长怕是有点迷湖,某人可是太容易被认出来了,更是因为那样穿扮,标志性太强了。

他吐舌,就是推动轮椅,人群也识趣让路,最后,来到水族馆出口的酋长,一脸愉快:“略略略,还好不是太挤,不得不说,你们联邦的人都好有礼貌啊。”

此话不假,若是有其余世界社会的人来联邦一游,必然被人们的处事风格惊讶,不单道德素质高,人均学历也高,尽管联邦对公民知识水准做过大要求,人人基本都是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活得自在洒脱,旧观念以及歧视更是少到几乎见不到,各国贫穷也被杜绝到极低水平,简直是全新的社会。

桂章轻轻一笑,不作过多说明:“自然,不过也只是绝大多数。不同于以往的旧社会,联邦人们对地位的区分更偏向实际,大家都尊重和追求有学识的人,相同的,若是大家的眼界很广,鉴赏能力提升很大……你现在能理解蔡为什么那么受欢迎了吧,他啊,因完美桉例爆火全世界的那时候,社交网站几乎全是剪辑他的视频。”

提到这事,桂章略有不爽:何止这些,因为独到的魅力,可以说蔡的追求者简直是能从北极排到南极,蔡也没在任何公开场所谈及自身的感情问题,又因为一次有一位颇有身份的人向蔡坦白情愫,结果被蔡无情拒绝,甚至以嘲讽挖苦的语言写了一本“论旧社会贵族的爱情观”,因此大家的幻想全破灭了,蔡似乎“有点”性冷澹。(桂章不太想提及这个贵族的名字)

“嘿嘿,是吗?估摸是他平时基本不着调喵,没什么架子啊。”

酋长莫名感到自豪,这大概就是某种自己认识的人很牛的即视感!

喵,四舍五入我也是结识名人的猫了。

“架子?他没有啥架子,要说也就是癖好奇怪。”桂章调侃说,显然也是十分了解蔡的十足恶趣味。

吼吼吼,章,你这么一说,我们很容易误会啊!OKOK,别生气,我打住。

“同意。”酋长认真附议。

走出了水族馆,输入密码并拿出储物柜里的外套,酋长从游客群中推出轮椅,桂章已经将棉袄穿上,天空开始飘起鹅毛大雪,这一整日也没见停。

“呼,下雪了。”

桂章抬起头,手心接住几片雪花,感慨道。

雪融化,冰凉凉的,也许等到艳阳时候,这里会很好看。

已经13天,他还没有来,总觉得是我自作多情吧,呵呵,想什么呢,他从不违约的啊,大概是遇到什么短时间解决不了的事。

杂乱的思绪中断,桂章拍拍冻红的脸颊,振作点啊,章,你能行的!

“好美啊,以前都没觉得雪这么美。”酋长眨动眼睛,用着贫瘠的词汇赞叹,没有注意到桂章刚才的失神。

它回忆起曾经是猫的时候度过了好几次冬天,可从没有一次这么认真欣赏过雪景,那时候都饿着肚子,趴在破草树叶堆里,没心思去发展自己的艺术细胞,反正以前大抵是挺讨厌冬天的,街道垃圾桶没有什么吃的,爪子也冻得生疼。

就算是后来在乐园,也是东躲西藏的偷吃灵魂,不讨哪个人的喜欢。

喵!还好我现在才不怕冷呢。酋长摇摇头,那些都早就是过去式了。

桂章沉默不语,活了一百岁的猫估计再活多久,也是个单纯的孩子,还是个惹人心疼的孩子。

“走吧,我带你去一家烤鱼店,很香的。”

“喵!在哪,快带我去……”

“诶,酋长你慢点,轮椅都要被推散架了,还吃不吃了。”

“抱歉了喵,一听到吃的,就有点控制不住寄几。”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这一人一猫的旅游时光也许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是上天送给互相的礼物,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温暖一个孤独的心房,所花时间只需用几句。

我们将镜头切换,来到天辰京,那是一家规模极大的地下夜店,这里鱼龙混杂,诸多人物都会趁着醉意,去发泄见不得人的特殊兴趣,亦是把夜里的狂躁泼洒到另一个生命的承担,亦是坐在沙发享受左拥右抱的待遇,亦是牵着一位初识的舞伴邀上一支舞,又亦是进行某些秘密的交易?

有需求,就有市场,这向来是不变的经济规律。

刺耳的贝斯音火爆全场,重型金属乐从不过时,歌手肆意扭动身体,狂野快节奏的嗓音配上那一头橘色圆寸,粗野又磁性,架子鼓手忘我地打出节拍,多得是侵略性的音乐感染力,又夹带咆孝般的怒吼,客人们的情绪被调动起来,跟着歌词一起唱了起来。

屏蔽掉脏话,这首英文歌音译为中文。

“我们又一次狂欢在夜里!”

“高唱自由的血与火。”

“让那些工作和利益都全见鬼吧!跑到森林,野狼与熊也能交上朋友,揍碎他的脑袋,嚼着蠢货的脑仁,这样才能在黑夜称王。”

“高唱自由的血与火。”

……

突然,歌曲噶然被打断,歌手和众人从激烈的音乐里惊醒,他们齐齐看向一处角落,连着地面的电梯缓缓打开,几秒,滋滋滋,油漆色装饰电梯门又合上。

气氛死一般寂静。

哒哒哒,皮鞋声清脆,电梯,只走出一个人。

一身风衣的男子,压低着牛仔帽,手甩了甩点起的烟,陶醉般深吸了一口烟雾。

“呼。”

绚丽的回光一闪一暗,那带着深深长疤的脸,散发极度危险的气味。

抖掉烟灰,他举起手将帽子脱下,大背头长发,一对深邃的黑眸环顾四周。

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不耐烦。

“你们谁是这里暗网的负责人?”

歌手率先从那种“乖巧观看”的姿态脱离,因被打断表演,他从台下冲下来,举起琴就是想往男人的脸上砸,嘴里叫嚣着咒骂的语句。

“哪来的低等民,滚出去,竟然破坏了我的演奏……”

“很遗憾,我不想要这样的回答。”狄思澹澹说。

他没有做出任何动作,抬起的琴凭空碎成一团零件,歌手已消失在原地,地面只留下一滩血,还有几根断手指。

狄思叹气,自顾自走到中心,又笑着说:“看来他平时有点不自律,要不然也不会死这么惨。”

许多人都脸色煞白,难不成这是恐怖组织的杀手!

“各位,我再重复一遍,谁是这里暗网的负责人?记住了,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狄思无视这些社会的渣滓,又一遍重复道,那天然的压迫力沦为心理上的实质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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