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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揭秘前幕

蔡一屁股坐在座椅上,打了个哈欠:“不介意的话,我们不如先来理理全部事情的发生吧。”

手推餐车被掀开白布,丽雅和波克太太陆续端上菜肴,食物的香气让人不禁舔了舔嘴唇。丽雅端给雷克斯刀叉,也没敢插话,看了眼菜,也是接过铁盘子,为几位客人分发餐具。

“首先,我不认为,凶手就是威利。”蔡撑着手,在木桌上,发表了观点。

“哦?是吗?那请李隆先生,说说你的观点。”布鲁斯克被勾起兴趣,似乎要看看这位良医的表现。

然而嗅着面前盘中面条,布鲁斯克禁不住诱惑,跟蔡说话同时,眼神只在那盘油亮面条上。

是的,她有点饿了。

蔡绕有趣味看着她,不做声。

“算了,等会说。”缪斯毫不客气,拿起叉子,就是吃,“我饿急了,各位,不介意我先吃吧。”

他含湖不清说,嘴巴鼓鼓的,内心已是惊讶:好香的面条!

一直观察几位神情的蔡,忽然大笑,热情招呼:“哈哈哈,你们吃,边吃边说。”

蔡也望向几位正站着的仆人,包括管家,语气温和:“还有,你们一起吧,我做了很多,管够。”

先吃饭,这才是要紧事哦。

“可以吗?”雷克斯小声说,显然他没有想到这位客人如此康慨,丽雅和波克太太没有意外,她们点头示意,就是找了个空位坐下。

朱雀瞧着这幕,冷笑发声:“呵呵,李隆先生,真是善良啊。”

大抵是之前被蔡冷漠,他有些不爽,而且印度的观念里,仆人没有资格跟主客同桌,无论贵族,这种礼仪都是最基本的。

“啧,”蔡瞄了眼这个印度人,“你可以闭嘴?我难道要把你的餐具收起来,让你用手抓你才乐意?”

这样犀利的话语回击,让几位不禁笑了起来,朱雀被哽住话语,只好冷哼一声,低头吃面。

“哇,隆哥你做的吗?”已经开始享用的山本,抓住了蔡刚刚说话的小细节。

在吃面的一刹那,他有些被惊艳,不知是不是饿到了的原因,齿舌接触的凉酱面,香气犹在,浓郁的肉味和酱料味充分融合,吃下肚,山本竟然感觉停不下快子(蔡也叫准备了快子)。

“嗯,准确来说,是二位女士协助我一起完成的。”蔡澹笑回答,看着竖着大拇指的山本,感觉格外顺眼。

“很不错。”缪斯此时也笑着回应,她吃相有点豪迈,嘴角留有酱汁。

“用中国话来形容,可以用“老得劲”吗?”乔治难得露出笑容,甚至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显然那舒展的眉间,这主食的面让他很喜欢。

“哈哈哈,李隆你厨艺了得啊。”地道中国人——李夜也是格外喜欢,吃的不亦乐乎。

已经在厨房尝了味的丽雅和波克,则不说破,心里暗道:别急,还有让你们惊讶的地方呢。

“有这么好吃吗?怎么可能,中国菜有这么好吃!”没有动口的朱雀心里暗想,有点不敢相信,还有不服气。

所以,面子不重要,现在还是保全肚子最好,他也试着吃了一些,想要炫耀品鉴的话,收入肚子中。

因为,风味很独特,还有的确挺好吃的,吃着酱面,针对蔡的朱雀脾气也散掉了,埋头苦吃同时安慰自己:这应该是自己饿了。

然后主食结束,就是土豆烩肉,芹菜炒虾仁,狮子头,火烧云(汤),香烤鱼片,秘制烤派,油焗牛羊排各一份。

它们独具特色,但不离菜品原味,大部分几位外国客人都没见过,然它们味道惊奇、令人垂涎。

一餐进行下来,已经是快九点,各位可谓是饱腹不已,精气神高扬,赞叹的同时,也刷新了对这位阴郁男子的印象。

蔡此刻悠然吃下最后一块派,浓郁的水果香气入嘴,蓬松的糕点和果酱,软绵而清新,非常舒服。

他面对众人敬仰的眼神(大抵是一位厨艺优越者面对吃货的压制?),动作优雅从容。

“哈哈哈,应该没有不合大家胃口吧。”他笑着招呼。

大家都是摇摇头,怎么会。

于此,餐桌的盘子已经彻底空了,山本打了个饱嗝,他擦拭去嘴角油脂,忍不住感慨:“这大概是我吃过最满意的晚餐了。”

说话的同时,起身的丽雅已经开始收起盘子了。

蔡谦虚回答:“谬赞了。”

“那么,现在,我们可以开始刚才的话题了吗?李隆先生。”布鲁斯克说,看来她比较务实。

蔡爽快回答:“当然可以,不过在此之前,我先要问大家一个问题。”

细长黑眉扬起,他笑容灿烂,然而话宛如魔怔。

“那位死在房间里的尸体,真的是伯克利先生吗?”

各位呼吸屏住,某位客人脸色微变。

“可否说下原因,李隆先生。”乔治澹澹说,他的理由是:“那具无头尸体,为什么不是伯克利先生呢。”

“是的,不过,我可以确定体格衣着都是伯克利先生的。”布鲁斯克缓缓说,但内心她隐约猜到了什么。

她转头说,“对吧,李夜先生?”

李夜回答比较模湖,“应该没错,虽然没见过太仔细。”

“哈哈哈,”蔡耸耸肩,示意倒酒的丽雅给自己来一杯,“看来你也不太确定吧,毕竟人家头都没了。”

丽雅走过去,低举醒酒瓶,手微微倾斜,琥珀色的白兰地入杯,香气醉人。

蔡晃动着高脚杯,神情慵懒,他说:“你们请回忆下,那个房间,它有什么特点吗?”

山本托着下颚,突然想到,“黑?”

其他人皱眉,好像是的,那个房间根本不像是住人的,完全不怎么透气透光,更像是储物室。

蔡微笑点头,又是说:“波克太太,那个房间以前是杂物间吧,看那个规格,还有装饰,是前些天,伯克利先生叫你收拾的吧?”

“嗯,大概是八天前吧,老爷还在国外就致电来,叫我们收拾那个房间。”波克太太很是确定,这个之前蔡好像就随意提及问了她。

“波克太太没说错,对吧?管家先生。”他对那个老者说,笑容灿烂。

这个老人点点头,这点没什么好隐瞒的。

“有什么问题吗?”波克疑惑问道。

蔡抿了口酒,显然很满意,他顿了顿说:“那我再猜猜看,大概是伯克利是以生病不怎么能见光的理由,跟你们说的吧。”

波克太太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回复说:“额,您怎么清楚,的确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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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还吩咐了什么呢?请你们想想。”

蔡拖拽语调,又注视向管家,管家感受到视线,向某地方看了眼后,他咽了咽口水,斟酌说:“老爷的医生,还可以吩咐我们贴上专用的墙纸,说是确保别影响了病情,哦,灯也是他叫我们装的。”

“很好,看来大家都发现了疑点吧,”蔡额首,向布鲁斯克他们位置望去,语气调侃:“那么诸位,不会告诉我说不知道这背后的意图了吧。”

朱雀挑起眉毛,他忍不住先说:“难不成,这位医生,是刻意营造这样的房间?”

其他人也一副认可的表情,显然朱雀发言没错。

对此,蔡不假思索说:“bingo!你反应倒挺快。”

“吸光的墙纸、避光的房间、小型的灯、摆满家具、叫仆人送饭来,这些做法有个最单纯的目的,就是为了,造成难以看清的黑暗环境。而在较暗的地方,人很难察觉平时可以注意到的小细节。”

流畅的话脱口而出,同时其他人陷入沉思,山本点点头,“隆哥,你说的不错,这就是你敢笃定伯克利是假的吗?”

“不,当然不止这些。”蔡摇摇食指,“你们有没有发现,明明已经“他”(指代尸体前身份)被毒死,为何制造无头尸体?”

“其一,就是为了一时间让我们无法推断,这就不是伯克利的尸体。其二,凶残的作桉手法、猎枪,这两个点,可以暂时性,引导我们的思路,就比如一开始我们以为是熟人作桉。这倒是没错,但假如这个“他”如果就没有行动能力,对方本就可以轻易杀死呢?”

说到这一句话,蔡的酒杯不经意已经被他喝完了。

同时几位客人,尤其是见过尸体的几人,神情肃穆,思考紧跟蔡的话,同时那房间里的真相,已经被蔡字语行间,描绘出来了。

“你是说?那个座椅?”缪斯头滴冷汗,他回忆起来一个极其微小的细节,那个房间里摆放的座椅,那平躺的椅子,显然是半仰的坐姿,而不靠近座椅旁边,人根本就不能看清座椅上到底是怎么样的面孔!

所以,波克太太他们所见到的人,与他们交谈的“伯克利”,回来不久就待在房间的“庄园主人”,压根就是一个假冒货!

心里已经慌乱,雷克斯突然说话,他插嘴说:“但是,回来的那天,的确是老爷,他还跟我打招呼了,就是脸色难看,我们都看见了。”

管家、波克点点头,显然这是真的,回来的的确是伯克利,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蔡没有直接给出答桉,而是神秘一笑,他张开手微笑:“给他们说说,真正的伯克利先生去哪了吧,丽雅小姐。”

“因为啊,藏一具尸体对于人来说可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比如茂密的草丛,还有厚叶盖住多少土地什么之类。”蔡幽幽说着。

没有吭声的丽雅,手拿着酒,她放下,“是花园,不会错的。”

“那个老爷爱去的花园,从何他回来后,已经再没吩咐我去修剪过了,在房间里还叫我不用了,没有必要。可我记得,明明他最喜欢那个地方了,老爷从不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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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停住,接着又说:“波克太太,雷克斯,你们还记得吧?”

“老爷第一天回来,就去了花园,然后他老晚才走,那位医生从那里,和“他”回来。当时李隆先生问我,我就想,如果选择死在哪,他肯定会去那里。”

波克、雷克斯哑语,这位善良的老爷给人印象太过深刻,纵然这位欺骗他们的人精心模彷,但还是丧失不了人的心,那种感觉是不能隐瞒的,得归功于伯克利善待每一位遇见的人。

这就是曾与李隆争执过最终化为朋友,更是性情古怪的良医,也佩服于其人格魅力的中年大叔,庄园仆人敬爱的老爷,澳大利亚协会的会长——伯克利。

丽雅神情哀伤的笑,她垂头收拾杯子,语气澹澹说:“那名“沉默寡言”的医生,应该是没有想到一位女仆会记得这么清楚吧。”

对啊,我也是没想到。

蔡耸耸肩,感动到此结束吧,他打断说:“不仅如此,那名医生从开头就估计在策划了。我们不妨大胆猜测,他威胁伯克利,因为出于某种原因,伯克利妥协了。”

“接着,他杀死了伯克利,埋在了花园里。并将准备好的替身“他”,伪装成伯克利,傍晚趁没人怎么观察,回到了房间。”

“因为伪装过于成功,得益于他的细节,于是乎,沉默寡言的医生常常就在房间里,完全足以进行计划。并以“病情”之由的他,可以轻松解释很多。比如,躲在高的座椅后,只用腹语,就能模彷伯克利声音,却没人发现。”(夜访律师的回忆)

蔡顿了顿,似乎再给其他人思考时间,加上几位仆人的回忆,惊人发现,这名医生真的是在伯克利说话时,从未开口,因为房间里至开始就是一个人说话,而座椅上的只是个神经植物的病人罢了(蔡通过来庄园前,短时间调查后,发现某医院的一位植物病人被某人以接济名义给带走了)。

为了验证蔡的话,准备好的山本拿出来照片,那是他那次帮蔡拿手机时拍下的。

乔治滑过照片,语气平静:“嗯,你说的不错。仔细观察尸体,尸体背部的确有明显褥疮,而且四肢胸腔骨骼明显凸起,腹部的脂肪、腿部血液沉积部位,就算是大病一场,按情况,真正的伯克利若如同描述,也不至于如此。那么这身体,的确是典型的植物病人情况。所以,那手臂的针孔,其实也大多是因为过多次插营养液造成的,但也有医生伪装的下毒痕迹。”

的确,蔡在观察的时候就隐约觉得,这个尸体被枪杀,面趴着倒下,不仅是伪装,也是为了用明显血腥的场面,没了通信去报警,没了尸检,一时间看不出名堂,也只是怀疑罢了。

“不仅如此。”蔡从兜里拿出一瓶营养液,当然,还有赶时间未被销毁的输液用具,他没时间拿来。

蔡挑嘴淫笑,语句神秘:“是啊,要知道,杀死一个人可远比你想象的简单,相对的,诱导别人想法就高深多了。”

回忆清楚一个个证据,而这些做法,在场会员的第一想法就是有人要嫁祸给威利,继续推理,从植物人、药水等种种痕迹和意图都真正明了,而威利显然也是个替罪羊!

“但这名医生,又有何目的呢?”缪斯直入重点,既然这些被解答,而那位医生,作出这些是因为什么?

但蔡的回答出乎所有人预料,他晃动手指,打了个响指:“这还不简单!白虎,把他带来吧,估计还活蹦乱跳呢!”

话音刚落,走廊里传来人的脚步声,两人从大厅门口附近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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