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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女夫子?

“我看你们精神头还不错,不如继续去院里多跑跑,累了就不会如此好奇了。”

裴不明面无表情地说道,他们就是吃饱了撑着,累了就不会如此八卦了。

“不要转移话题,裴兄该不会是不好意思开口罢?”邵嘉志这招激将法用得不错,但是对上裴不明效果并不显着。

景焕不准备帮腔了,他看出来了,裴兄并不是很想说,又或者说现在说这些不合适。

“现在一切都未盖棺定论,不可乱议,免得传出风言风语,对姑娘家的闺誉有损。”他倒是不在意那些,就怕姑娘家往心里去,思虑成疾于身体有损。

她那副身子,能出来走动走动都算不错了,若是因为一些流言蜚语导致她心气郁结,那才是得不偿失。

“不能乱说,那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总记得罢?这没什么不能说的了吧?”他们两个总不能连他与人初见都不知道罢?

“我们在场吗?”景焕看裴不明神情有些松动,便乘胜追击问道。

裴不明摇头,他们十岁的时候才到麓山书院来,自然不在场。

“那是幼时的事情了,你们自然不在场。”那时候麓山书院并没有眼下如此大的规模,还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书塾罢。

若不是卫父出资请了夫子来为卫家兄妹开蒙,想着让他们兄妹能有些玩伴,才收了些孩子一同开蒙,不收取费用只要与卫家兄妹和谐相处便可。

届时家中变故,他被托付给夫子,自然在这生长了十余年,麓山书院已经如同他的家一般了。

邵嘉志与景焕都曾听闻过关于裴不明的风言风语,自然也知道他幼时家中遭遇变故,现在无依无靠的如浮萍一般。

两人也不再追问关于卫姑娘的问题,而是挑起了别的话头。

晨起,惠风和畅朗朗晴空,门庭冷落的镖局不复昨日的死气沉沉,每个人原本暗澹无光的脸上都有了些许生机。

夏云给他们带来了好消息,原本镖局没了几位主事的就看不下去了,剩下的人只能另谋生路,可是进来伙计不好找,低了养不起镖局一大家子人。

“打听消息的好手站一边,会理事算账的站一边,到了开蒙的年纪的站一边……”春桃有条不紊的指挥着。

春桃昨日就把镖局的人都见了,底细都细细摸过一遍,确认都是没什么背景的人,才敢光明正大的露面。

她是姑娘的贴身女使,做什么一定程度上代表着姑娘的意思,今日一大早到这里来,就是按姑娘的吩咐来选人。

不是姑娘不信夏云,而是她会理事算账,要好好地教教他们理事算账,好方便姑娘用人。

卫双舒在得知温文康贪了多少后,便下定决心要把明面上已经不行的老人都换掉,卫家家大业大这些人日积月累的贪下来,每年家中少了差不多八十万两黄金的账。

有些甚至不知流入了谁人的囊中,拿去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家中被侵蚀的如此严重还是安然无恙难怪她上辈子嫁人后还被人紧咬着不放。

如此雄厚的财力,怎么会不惹人眼红呢?

暗地里的人还不知道贪了多少,向来只多不少,幕后之人的胃口贪了这么些年,早就越来越大了,若是少了定然不乐意。

她倒要看看,是何人手伸的这么长。届时银钱不够用,狗急跳墙的时候,再下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卫双舒井井有条的安排着,待到这些人能上手了,那些人吃下去的都得给她吐出来,她家的银子就是喂狗也不给那些心怀鬼胎之人。

春桃和夏云接下来这大半个月都要在镖局里度过,春桃要考校他们理事算账的本事,夏云就是要考校他们的轻功和打听消息的本领。

到了年纪的孩子,都会被送往书塾开蒙,让大人安心准备考校的事宜。

“我丑话说在前头,今日之后若是有人放弃,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优柔寡断者不用。”姑娘说了,优柔寡断的人最是容易蛇鼠两端,而家中最不能要的就是这种人。

春桃不知道自家姑娘要做什么,但不妨碍她办好姑娘交代的差事。

“明白!”

春桃确认无人反悔后,就示意夏云可以分头行事了,夏云带着人去了别处,她在大堂开始教他们如何理事算账。

原本春桃被家人卖进卫家,就是图那么几两银子的卖身钱,不指望她近身伺候主人家得多少富贵,卖了就当没这个女儿。

倒是卫娘子瞧她沉稳,拨她去姑娘身边伺候,姑娘幼时上学开蒙的时候,她也跟着学了些。姑娘见她在算账理事方面颇有志趣便要她跟着万伯学,也不负姑娘所望学有所成。

万伯曾说她的本事不输于卫家铺面的那些大掌柜,只是跟着伺候姑娘,倒是大材小用了。

她不觉得跟着姑娘有什么不好,管着姑娘的小库房,也不逊色于那些大掌柜们。

卫府,卫双舒早起用完早饭就见李妈妈来请。

“姑娘,女夫子到了,娘子请你去见见。”李妈妈传完话,卫双舒便起身准备去会一会这位女夫子。

“这商户之家的女子就该多学些礼仪规矩,免得到了京城闹笑话……”

偏厅,卫双舒人都未踏进偏厅之内呢,就听见里边传出一道陌生且高傲的话,当即令人感到不悦。

“这当真是宫里出来的?”她母亲客客气气地请她来,可不是让她到这里表演趾高气扬,若是瞧不起商户之家何必踏进她卫府的门槛?

李妈妈更是心里一咯噔,不曾想请着这么一个回来,别瞧着姑娘素日里娇娇弱弱的,若是真惹恼了她下场也未必好到哪去。

卫双舒眼见里边越说越离谱,忧心里边的母亲气出个好歹,便直接迈开步子踏进偏厅,抬眼就见她阿娘黑着脸正准备发作。

“哟,真是没规矩,连通传都不用就直接进门了……”

卫双舒抬眸一记冷眼过去,那大致三十好几的腌臜婆子浑身上下的肥肉随着虎躯一震,随即被镇住了片刻。

“这是卫府,我阿娘请你来是好意,在这偌大的府邸,我们母女就是规矩,倒是你到我家来喧宾夺主是个什么意思?”

她不就是为了阿娘开出的银子?既然为了银子而来,那就老老实实做她的事情就是,在这里扮什么高贵?

在皇宫伺候过又怎么样?在宫里她都不能一手遮天,更何况这是江南,不是她能随意指手画脚的地方哪里轮到她对她阿娘如此傲慢?

不掂量掂量自己骨头几斤几两,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在她头上撒野了?

“阿娘,这既是为我寻的夫子,您便去忙罢。”

卫母从未见过自家娇柔可人的女儿如此疾言厉色,训斥这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嬷嬷的时候更是颇有当家主母的气势,半点不输阵。

“不要太过分。”

卫母闻言便知道她可能没安好心,却也没有阻拦的意思,只是柔声提醒她。

卫双舒温柔地笑,乖巧顺从的点头。

卫母也没想到自己请来了这么糟心的一个女夫子,品行不端,如何能教导好她的舒儿?

让舒儿略施惩戒再请出去就是了,顺带看看这孩子这些年耳濡目染之下学到了多少,往后议亲的时候好叫她心中有数。

李妈妈跟着卫双舒过来就听见这婆子言辞傲慢,心中就烧起了怒火,只是碍于自家姑娘已经先行发作,她才按耐住了性子。

若不是听说她是出身宫里的,与礼仪规矩一事颇有心得,她才不要多嘴同娘子夸赞她,不曾想只是徒有其名罢了。

扶着娘子离开偏厅的时候,李妈妈回头给了秋槿一个眼神,秋槿也机灵的点头。李妈妈显然是担心那膀大腰圆的婆子对姑娘动手,示意她多注意些。

卫双舒的目光落到略显慌张的嬷嬷身上,来都来了,不领教领教这位宫里出身的礼仪嬷嬷的本事,不就白费了给她的银子?

这亏本买卖,没几个人乐意做。

卫双舒闻阿娘对她多有赞誉,以为是位了不得的女官,眼下看来却不是,倒像是到了年纪被放还的宫女罢了。

“我可是伺候雍王殿下的嬷嬷!就凭你们有几个臭钱的商户能请到我便不错了!”婆子双手叉腰趾高气昂的望着面色苍白沉静的少女,面容之上是有恃无恐的神色。

卫双舒闻言,本来以为自己打听的路断了,不曾想峰回路转,还是雍王手底下的人?跑到她手里,那可就是自投罗网。

眼下偏厅时不时还有些家仆洒扫时不时地经过,注意这里边的动静,卫双舒想问话,自然不能在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

“嬷嬷既是宫中出来的,倒是说说宫中的规矩,不然谁知你是不是滥竽充数的教养嬷嬷?”卫双舒云澹风轻的瞥了一眼,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话,甚至连她的出身都怀疑真假。

那肥头大耳的嬷嬷,被这话气得直发抖,她自跟着雍王离开京城后就再未受过气,她到哪都被人规规矩矩的供着。

这才到了江南,想着挣些小钱贴补,不曾想还要证明自己的身份,偏偏这个黄毛丫头又是卫家的心肝肉,她动起手来今日能不能走出这还是未知数。

卫双舒抬手招来了一个家仆,示意他们退下,待到这边结束后再来洒扫。片刻的功夫,原本准备洒扫的人家仆便悉数离开了。

顺带着把这位嬷嬷的人也一并带走了,卫双舒身边也就留了一个秋槿,人数上卫双舒占优,可体力上就未必了。

“卫家实在是欺人太甚,待王爷到了江南,我定要你们好看!”老嬷嬷口出狂言的时候,已经把管家叮嘱的低调行事抛诸脑后。

闻言的卫双舒可是心下一惊,雍王擅自离开封地就意味着他已经对陛下生了不臣之心,到江南来又是所求为何?

这老嬷嬷又知晓多少内情呢?

卫双舒面上仍是云澹风轻的模样,这老嬷嬷指不定就是跟着雍王伺候的老人,只是这样的一个老嬷嬷雍王要多少有多少。

想来不会太过在意她的死活罢?毕竟她要是回去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可就不好了。

“你显然就是瞎扯澹,雍王怎么可能会擅自离开封地?你这可是污蔑亲王的大不敬之罪,还冒充自宫中出身的嬷嬷,好得很啊!”

卫双舒此话一出,她身侧的秋槿都诧异了一下,姑娘怎么如此笃定雍王定然不会离开封地?

老嬷嬷气得老脸发黑,指着她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她是承认雍王必然会来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承认了就是雍王擅自离开封地,是要被文武百官

少女今日着了烟粉色海棠裙,本就娇俏的女子更显娇柔之态,原本苍白的面色稍稍用脂粉掩饰了一下,带上笑意,可谓是绝代佳人。

纵是跟着卫双舒这么些年的秋槿都忍不住为着一笑晃神片刻,她家姑娘若不是体弱多病想必出落得更娇艳动人。

“看罢,你就是穷疯了,想借着贵人的名头骗些银钱花,也不看看那是谁,那可是手握重兵的雍王殿下,你当真是不要脸。”

卫双舒见她不说话便继续开口刺激她,她倒要看看这位嬷嬷,究竟知道多少秘密,或许还能给她个意外之喜?

“雍王府的管家来江南同孙老爷谈事情,等同殿下亲临!你且等着瞧!”

老嬷嬷也是无意中听来的,她也不知着孙老爷是个什么来历,只知道殿下很重视他们之间的合作,最近情况不对所以过来看看。

卫双舒可不管她色厉内荏的模样,只知道着个孙老爷,到底是她家手底下名号姓孙的掌柜呢?还是前些天查到山匪里的孙头子?

无论是哪个,对卫双舒而言都算不得是个什么好消息,也意味着雍王可能就是侵蚀着她家家产的罪魁祸首……

只是眼下不确定她说的是真是假,届时雍王到了江南,就是行踪再隐蔽,她也想法子给挖出来。

“这江南大得很,百家姓赵钱孙李这么多个孙,你就是想蒙人罢了,我大可叫管家赏你些碎银倒不必费心编谎话了。”

卫双舒从头到尾就是一个不信,气定神闲地等着老嬷嬷想破脑袋证明自己的身份,最后百口莫辩之时就是送客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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