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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毒马

卓宏天随口问了一句。

“你喂草料的时候什么时辰了?”

“大概,卯时出个头吧。”

这小二刚一说完,卓宏天和天弃同时猛的抬头看向他。

卓宏天算是县衙里最管事的一位校官了,在当地群众里颇有官威。而天弃更是眼神冷酷冰凉,如同一只冬眠醒来的毒蛇一般。

两人同时猛烈的抬头看向他,着实把小二吓得冷汗直冒。

“卯时?那我问你,现在是什么时辰?”卓宏天站起身认真的看着小二。

小二有些慌张:“现、现、现在应该、现在辰时了吧!”

卓宏天伸手指了指太阳,说道:“哼,你看看这日头,辰时都已过半了!”

“来人!先暂时把他给我控制起来。”卓宏天话一说完,与他同行而来的几名衙役便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将其反控起来。

其余人等一脸疑惑。

老板娘更是上前抓着卓宏天的胳膊。“卓大人,您这是干嘛呀?”

卓宏天抖开老板娘的手,指了指地上的马儿,对着围观的一众客栈客人说道。

“各位如果有疑惑的话,可以现在摸一摸这匹马。

刚才小二说他每日卯时喂料,今日同样如此。那个时候他就没看见马儿,说明很有可能这匹马已经出事了。

就算马儿没出事,抛去他喂料的时间,这马厩也不大居多十来匹马,用时算做2刻钟。卯时两刻到现在辰时过半期间隔了一个时辰还多。

诸位都是做生意的聪明人,一个时辰呀!足足可以绕着平昌镇的外围跑上两圈了吧!暂且不论这段时间这小二和客栈里的老板做什么去了为何知情不报?就单单说这一个时辰的时间,莫说是这不遮风不挡雨的马厩了,就算是在各位睡觉的房间里一杯热腾腾的开水一个时辰多在这深秋里也凉透了吧。

你们现在可以摸摸这马儿身下,还是温热的!可能说话之间凉了一些,我刚刚进来的时候马腹部比之我的双手还要热上一些。这绝对不可能如小二所说卯时就已经倒下了。”

还真有几个不信邪的围观客人上前摸了摸。

“呦!还真是热得嘿!”

“神了!还真挺暖和。”

“大人果然厉害!”

卓宏天轻笑了两声:“现在最起码可以判断这小二说了谎话,待我慢慢审来!”

“这匹马口吐白沫,浑身上下且无伤痕、地上有着马蹄的划痕,一片狼藉。可以初步确定应该是毒杀。”

他自信满满的话,一刚说完便引起了骚乱。

“哎呦喂!是毒杀呀!这我们的马没事吧?”

“还惦记马呢?你们昨晚上没吃这客栈里的东西呀?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一种客人更加慌了你一句,我一句,自己吓的自己冷汗直冒。

“肃静!”

周围渐渐安静了下来。

“我卓宏天审案几十起,每起案件都事出有因。小二,我切来问你,马跟你有何仇怨,要下毒而杀?”

小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大人冤枉啊,大人这马儿真的不是我杀的,真不是啊,我冤枉呢!”

“这马,这马是累死的。昨天这小哥儿应该知道,是他亲手把马交给我的,这马一看就跑了很远的路,马耳朵都是塌啦着的,一看就是累坏了呀。”

他边说边用手指着天弃。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天弃的身上。

“它是战马。”

战马!

两个字又再度引起了轰动。战马,这可是战马呀!

如果说唐朝时最强大的战斗力神秘的玄甲军。那这些战斗力强大的原因便是唐朝时最出名的骑兵战马了。这些战马需要负重战士们的玄甲武器装备粮食供给甚至还要审批专用的战甲上阵冲杀敌人。战马是神圣的象征。战马是唐人不可败的原因。现役的战马都是经过层层挑选的良种马。即便是最最普通的,一头即将老死退役的战马,那也是能日行百里拖货300斤的好马!

卓宏天一时也惊愕了。

战马,居然是战马!这爷孙二人的身份当真是不简单呀。并未有骑兵相随,却驾驶着一匹战马。

况且这战马线条分明,肌肉硬朗。绝对是一批正值壮年的好马!毛发油亮粗壮浑身枣红无杂色,也难怪如小二所说,他能记起有这么一批好马。

累死?

且不说这还是一匹战马。在此围观的都是靠着马儿吃饭的生意人,哪个不是常年与马驴这些牲口打交道的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这马儿的深浅。累死?这个理由确实有些敷衍了。马儿天生做的就是拉货赶路,哪有那么容易累死?

“可有人目击?”

卓宏天望着人群又再次大声的问了一遍:“可有人目击?”

见无人应答,他朝着衙役摆了摆手:“先把这小二押到衙门去。”

扭头又指了指客栈的老板娘和老板:“这件事情你们两个人也有有连累!我会通知守城的官兵,你们在事情查清楚之前,绝对不可以离开平昌县。事情查清楚了,一切便好,若事情查不清楚,此事出在你的客栈里,这匹马儿的赢钱赔偿就要由你们二人出了。”

好!

身旁一众围观之人连声叫好。

老板娘和老板也只得自认倒霉,苦着脸无奈的点了点头。

“你,还有你,你。”他连着点了几个随行的衙役说道:“你们几个到镇上所有药铺郎中医馆反正是能抓药,卖药的地方都给我仔仔细细的询问一遍!”

卓宏天扭头对他们爷孙二人说道:“两位这下可就真的得跟我到县衙一趟。”

天弃本欲将老翁安排在客栈里休息,可又放心不下他独自一人,只得搀扶着老翁一同前去县衙。

卓宏天笑了笑在前引路。

平昌县衙

镇子不大,县衙门自然也不会大了。四四方方的一个小院正堂便是审案的大堂。镇子太小,朝廷并未任命县令。他的校尉一衔也是虚职,除了守城的十多个官兵之外并未统兵,县令也是有他一任两职,处理平昌县里的大小事务。

小二双手被反扣捆绑,跪在大堂之上。

县衙外的二道栅栏外又再度聚集起了围观的群众,这次大多是看热闹的本镇居民,毕竟刚才客栈里的那些都是做生意压货运货的商贩,自然没时间凑这个热闹。

呯!

惊堂木一响!

“堂上所跪者小二!本县令问你,下毒害马究竟意欲何为?趁着现在还未请来证人,你若老老实实交代本县报你一个知错悔改。”

“大人明察,请大人明察呀,此事真的与小人无关。”

“哼!还敢嘴硬!”

报!!!

大堂外急急忙忙跑进一个县衙里的衙役:“禀告大人草木斋的吴郎中请到。”

这小二一听到草木斋的吴郎中瞬间便浑身一软,瘫倒在地上。“大人,我招!我招啦。马是我毒死的。”

“现在想通了要招?迟了!。”

带证人草木斋吴郎中上堂!

县衙外走进一个满是书生气的干净老头,镇子里的人都认识。这个老家伙是个郎中,别看它干干净净,满脸文化人的样子。看病的本事不怎么样,最出名的是收售药材,低价收高价卖,还往别处售卖。不像个治病救人的郎中,倒像是个做生意的买卖人。

上了大堂之后先是朝着坐在首位的卓宏天恭手作揖行礼。

“吴郎中本县令且来问你,这堂上所跪之人客栈小二,可从你处购买过剧毒之物。”

“回大人,没有!”

卓宏天眉头一皱,有些恼怒,砰的一声再敲惊堂木:“大胆!那你上堂做何证?”

“回大人的话事情是这样的。

今日一大早我的铺子里还没开门,屋外就有人喊叫。治病救人不能分时间,我以为是何人急病相求,便急急忙忙开门去了。可开门之后是个背着草筐的老头,这老头说要卖药。

卖药又不是什么急事什么时间不行?非要大早上的。我虽不悦可已经开门,便于他称量之后准备收下。价钱都谈好了,这客栈里的小二匆匆忙忙跑进来要买药。

我问他买何药,他说家里闹耗子买些劲儿大的有毒性就好。这卖药的老头就听在耳朵里啦,跟小二说:药耗子?药耗子可以用我这番木鳖,劲儿大毒性强,保准一药一个准。我连一句话都插不上,这小二跟老头俩人大早上的把我喊醒,当着我的面儿在我的店铺里就把着一筐的药材交易了。”

卓宏天对着小二冷笑了两声。

又冲着吴郎中问道:“番木鳖是何药?毒性有多强?可能毒到一匹好马?”

“马?要说是药马,那可是简单的很。半钱的番木鳖掺在苞米粒儿上就能毒到一大片的野鸡,今早上那一筐可是足有三斤多呀。那老头应该也是急着用钱把攒了挺久的药材全拿出来了。

这番木鳖又叫马钱子,性寒、味苦一般主要用来研磨后炮制入药,有通经活络消肿止痛之作用其药性强烈,毒性迅猛,一般反而多用于药耗子,麻雀。三斤的马钱子若是全喂给了一匹马,一盏茶的功夫,集体抽搐,呼吸困难,不用半刻钟绝对是命丧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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