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劈啪啪地往青年的身上逼了上去。
青年立马侧身躲避。可是轰然一声却响在身后。
回头看着地上那突然开出来的一个大坑还有满地焦黑,青年的眼皮子也狠狠抖了抖。
“躲开了?看来,你运气还不错!”
徐长生依旧淡淡地笑着。不过身外拢聚的红色电光却在这句话后,变得沸腾起来。
看过水产市场打桶卖的鳝鱼吗,那些拧动的电光,就和那个差不多。
但却比滑不溜秋的鳝鱼来的妖冶,也要来的绚烂。
拧着咒印之后,雷罚咒纹就已经类似于一类法宝,蓄能的时间虽然更长了,但是作用时间也相对延长了许多,而且控制起来,比起单纯的咒纹更加方便。
压力,庞大的压力。
仿佛一瞬间,空气也都被那燃烧的电光蒸干了似的。
青年眼皮子越跳越汹,捏着鞭子和短剑,却再也找不到下手的时机。
即便想逃,可是身外的空间都仿佛冻结,他敢确定只要自己乱动一下,便会身处雷海。
可即便站着不动,徐长生显然也不会就这么放了他。
冷,突然就显示头上的头发一起消失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从头皮之上迸溅。
“准备好了?那就,去死吧!”
徐长生扯开了嘴角,这一次的话,蕴满了森然。
“住手!”
就在汹涌的电光即将飞射而出的刹那,突然的一个急呼,传了过来。
那寂静的山林中,也随之出弥漫出了一阵掠空声。
碧鸢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满脸焦急的样子,一边跑还在一边对着徐长生叫道。
“你快住手!”
闻言,徐长生手上的动作下咻忽一顿。冷眼看了过去。
这才刚到兴头上呢!
“你认识?”
没加掩饰的冷漠,听得碧鸢突地一个咯噔。
焦急未退。不过看着徐长生的眼神却多了一抹意外和嗔怪。
似乎是对徐长生着突然的冷漠,而不满。
徐长生可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只是漠然看在她脸上。
是,他和碧鸢算是有那么一点交情。可这个青年想的是要他的命。
如今,碧鸢跑来阻止他,而且看起来和青年明显是认识的,他不得不去多想。
朋友少一个无所谓,但是多一个敌人意义就不一样了。
何况,到目前为止,对碧鸢,他可谈不上信任。
抿着嘴唇瞪了徐长生一眼,碧鸢直接挡在了徐长生和青年中年。
没有回答,拧着眉头往那个青年身上扫了过去,眼中的复杂徐长生却没有看到。
“你闹够了吗?闹够了,就跟我回去!”
“哥!我……”碧鸢闷着头,有些心虚地唤了一声。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青年打断:“你还知道我是你哥。那你又知不知道,你突然玩儿失踪,我这个当哥哥的有多着急!”
“我只是想,想出来走走嘛!”
“和一个不三不四的男人拉拉扯扯,这就是你的走走?”
青年冷眼看着徐长生,眼底的杀机再次弥漫了上来。
徐长生蹙着眉头,总觉得这事情和自己一开始预料的,好像有点儿不太一样啊!
“人心险恶,你又自小没怎么出过门,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青年严厉地看着碧鸢,这话里话外把徐长生是好一阵埋汰。
“哥!徐长生他不是坏人!”
“别忘了你的身份!这世道,别有用心之人,可不会把自己的用心写在脑门儿上!”
青年越说好像越来气,恶狠狠地瞪了徐长生一眼,一脸不屑的样子。
都没登碧鸢再分辨些什么,便蛮横地拉住了碧鸢的胳膊,不由分说,拽着人就走!
碧鸢是一步三回头,可怜兮兮的瞪着一双求助的眼神,看着徐长生。
徐长生脸色自然算不上好看。可以说在这次奇咒塔的事儿上,他算是帮了碧鸢不小的忙。
好心换恶意,是个人都会不爽。
不过,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儿,他没打算掺和。
所以,对于碧鸢递来的目光,他并没有做多表示,更没有要再出手帮忙的意思。
可他不想再惹麻烦,但那青年好像不是没那么想的。
这不,走了没有几步,就突然转回了脑袋,一脸恶相地瞪了回来。
“这次就这么算了,以后你要是还不知好歹,还敢纠缠小鸢,我绕不了你!”
说得好像自己多有本事儿似的。仿佛,刚才那满脸惊愕满头冷汗的不是他一样。
徐长生眼皮子一扯,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立马就要蹿出来。
身外的雷光也在刹那变得狰狞汹涌起来。
一看情况不对,碧鸢赶紧推着自己老哥往山下走去。
徐长生最后还是没有发作,把雷火咒印一收,再离开的时候,山头只剩下了一地狼藉.
呼呼,夜风依旧,但却多了一份隐晦地喧嚣,一直持续到了翌日。
徐长生和奇咒塔方面打了个招呼,收拾好东西,启了程。
时隔俩月,徐长生再次回到逍遥宗。
无论是离开还是回来,都没有惊动太多人。
自顾自回了玄隆阁,往日热闹的院子,这会儿却显得有些冷清。
也就只有小怪这个小东西独自扑在门里,也不知道是在嗮太阳还是单纯打着盹儿。
看到徐长生回来,这小东西立马就扑了上来,一个猛子钻进了他的怀里、
从收养这家伙到现在,也已经好几个月了。几个月下来,小家伙也变成了一个大家伙。
之前也就一尺那么长,现在都快两米了。
一身红毛,尾巴、耳朵尖端还有脊背上的那一条,却是完整的紫色,。
甚至,那片紫,比起那深红还要鲜艳。
可能是吞了太多妖丹,之前这家伙睡了好长一段时间,所以一直都没怎么出现。
这会儿再见,徐长生也因为这家伙突然长大的体型,而有些愣神。
熔狐可没这么大的!
以前着小东西是憨态可掬,萌神附体。此时浑身气质都变得威猛了不少。
可面对你徐长生,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伸出脑袋,往他身上蹭。
徐长生只好抬手摸摸它已经一只手完全覆盖不了的脑门子。
半晌,小怪才心满意足地把脑袋给收了回去,但却没有从徐长生身边离开。亦步亦趋跟着这家伙进了大厅,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他。
这眼神徐长生可就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