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明悦女士能给我这个机会。”
明悦有些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
对方非常有绅士风度,“不用不好意思,能跟您一起跳舞是我的荣幸,比起在场其他钦慕您的男士我已经非常幸运了。”
明悦回到苏小青这边,傅司宴已经不见踪影,苏小青叹了一口气。
“刚刚看傅司宴的眼神有些受伤哦,你是不是……”
见她半晌没有说出口,明悦接了下去,“过份,你觉得我很过分吗?”
明悦苦笑了一声,“跟他之前对我的样子相比,我已经很仁慈了,而且只要他不来我面前晃悠,我们就能一直相安无事下去。”
苏小青也想起明悦之前在国外的境遇,气不打一处来。
“是我糊涂了,他再敢来我就把他骂走,想求爱必须历经九九八十一难,还不止。”
“他对我可不是爱,是习惯而已。”
明悦对自己在傅司宴那里的定位非常明确,“他找不到比之前的我,还要傻还要对他还好的人了,所以生活一不习惯就想起了我的好来。”
况且宋微娜的事情在时时刻刻提醒她不要再犯傻。
秀场过后,明悦情绪有些低落,两人晚饭也没正经吃,就随便找了一个居酒屋吃的日式料理。
虽然是清酒,但是几种混合在一起也挺上头,几瓶酒下肚后,明悦看人的眼神都有些迷蒙。
苏小青更是差不多趴在桌上了,临近10点,服务员才发现两人的样子,刚想推门出去找人。
于静便在门口看见了明悦的身影,“不用去找人了,我认识她们。”
见侍者不相信,于静拿起手机拨打了明悦的手机,响了几声挂掉,又给苏小青打了一个,“这下你相信了吧!”
“好,不好意思,那就麻烦您照顾一下。”
于静冷冷一笑,她绝对会好好照顾。
明悦恍惚间听到有女生的声音,在她耳边说话,“明总,这是醒酒的,您喝一点会舒服些。”
原来是到公司了,难怪有点叫她明总,那就放心了,明悦张嘴喝了一大半,味道感觉有点怪怪的,不过也没想太多很快就陷入了昏沉中。
等明悦头疼欲裂的从昏沉中醒过来时,睁眼看见的雪白的天花板让她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生病住院的时候。
鼻尖传来的消毒水味道让明悦陡然清醒,真的是医院,向旁看去的第一眼就是眉头紧皱的傅司宴,然后就是满是担忧的苏小青。
“我这是怎么了?”
嗓子倒是没事,但是人怎么这么昏沉,看见明悦探究的目光,傅司宴差点没忍住脾气发火。
虽然顾及着明悦刚刚醒来,但语气仍不太好听,“不是说过少喝酒吗?这次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被人卖了都来不及。”
原来明悦和苏小青喝醉后,被一直尾随的于静跟着,她趁着明悦喝醉在水里下了迷yao,明悦还傻乎乎的喝了一大半,被迷晕了。
于静被于芬芳收买,想要将明悦送给那天商场里面跟于芬芳一起的男人。
听到这,又想到那天商场碰到的大腹便便的中男人,明悦心里一阵反胃。
于静将明悦带到了车上,将苏小青扔在包间不管,她没过多久就醒了过来。
发现明悦不在,四处寻找,查看监控后发现是于静带走的明悦吓得不行,刚冲出居酒屋就碰到了放心不下来找人的傅司宴,多亏了他才能迅速找到明悦,才没出什么大的乱子。
不放心出来找人,明悦心里嘀咕,傅司宴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不过搭救之恩,还是要感谢一番。
“谢谢你帮忙。”
傅司宴心里明明担心的不行,偏偏拉不下面子说什么,冷着脸回了一句。
“不用谢,你毕竟曾经是傅家的人,要是被不长眼的人碰了,这是对傅家的侮辱。”
苏小青无语凝噎,终于知道为什么明悦这么不待见傅司宴了,这就算长得再帅也会被气死的,也亏明悦之前能和他相处这么久也是奇了。
果然明悦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开始回怼,“那就拜托傅总之后不要再管了,只要傅总不在意我相信没有人敢说傅家的闲话,我以后我死在外面也不劳傅总挂心。”
“你……”
傅司宴被顶了个正着,没忍住被气走了。
苏小青看明悦板着一张脸,做到病床边,“傅司宴也就是说话难听,他还是挺关心你的,要不是他今天就悬了。”
明悦冷哼一声,她刚才也想感谢来着,但是傅司宴说的是什么玩意。
“他帮了忙我会感谢,可以欠人情,但不意味着我以后要对他和颜悦色,一码归一码。”
因为于静用的迷yao是市面上最新的迷yao,没有经过检测认证成分,为了确保安全。
明悦被要求在医院内住院一周,需要再多观察一段时间才能出院。
得知消息后廖俊逸也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谁胆子这么大!”
廖俊逸眼中厉色明显,一想到明悦要是因此受到伤害他杀了对方的心都有了。
“医生怎么说?”
明悦轻咳了两声,不敢直视廖俊逸的心疼表情,“没事,之前旗下的一个艺人,医生就说观察几天。”
“那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说着手也不自觉轻抬明悦下巴想要看得更加仔细,“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啊,下次想喝酒吃饭之类的一定要叫我,我陪你去……”
“明悦!”
砰的一声,病房的门被推开,苏小青的声音戛然而止,与她一起还有脸色黑沉如锅底的傅俊逸。
而病房里廖俊逸轻抬明悦下巴,从他们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是两人快要接吻一样。
“原来廖总也在啊,真巧!”
苏小青干巴巴的挤出一丝笑容,这叫什么事,怎么这么尴尬啊!
明悦也察觉到了两人动作有些暧昧,忙退开了些和廖俊逸拉开了些距离。
廖俊逸最为淡定,从病床边站起身,“我刚刚来不久。”
说话目视脸色深沉的傅司宴,“傅总,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儿能碰见。”
傅司宴没有接话,带着怒气将手中的东西重重的放置在病房床头柜上。
“既然病了就安分一点,这样迎来送往的接待客人不利于休息。”